但是如今什么都已经晚了，契约已成，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确立，无法改变了。
灵儿跟青冥一开始听的有些云里雾里，只是在感觉到鬼魅身上那若有若无的亲近感时，两只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，指着鬼魅，说道
“你、你你……”
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，反倒是鬼魅轻笑着，看向它们说道
“往后请多指教了！”
许是那契约的关系，如今她也能感受到自己与它们之间那种似有若无的亲近感了。
青冥没说话，只是朝她笑着，不过那笑容中可以看出，它认同她了。
倒是灵儿，看着她说道
“你不后悔吗？”
其实她想问的是，她是真心的吗？只是怕被北冥妖月打，所以换了个问法。
鬼魅何其聪明，一听此话，轻笑道
“就如我说的，我一开始就说了我是她的仆人。
但是她一直不让我这么说，这一次去暗域是个契机。
如果不是暗域的人，无法进入暗域，于是我只能跟她签订主仆契约。
但是你放心，无论有还是没有这契约，我都同你们一样，是她最衷心的仆人！”
闻言，灵儿沉默了。
确实，除了她的身份之外，她的所言所行都是为了北冥妖月好。
而一旁的北冥妖月闻言，则是不赞同道
“是伙伴！”
鬼魅有些没反应过来